那天,我见到了他的老父亲,他的妹妹。
没有哭泣,没有想象中的悲伤。或许对于小a而言,死,不过最好的解脱。
按照家乡风俗,小a的骨灰,被叔叔带回老家安葬。
而此时,我提出了个不情之请。
事实上,那天病房的话,我记得清清楚楚。虽说周游世界不太现实,但在国内转转倒也不难。
我的提议,在场人没有反驳,包括他的老父亲。
或许所有人都知道,这也许是对小a最好的怀念。
带着小a半抹骨灰,我上了火车。
月台上,众人向我道别。有发哥,有老朱,有白发人,有太多太多。
如果说来之前,我对生活早没有了念想,那么此刻,没有比完成小a周游世界的念想,更有意义的了。
列车又一次启动,车轮撞击铁轨的声音,深夜里,突兀却又平常。
这一刻,我又想起了那场杭州大雪,那个遥远的雪夜,回忆如此相似,只是物是人非,不过一个转身,身边的鲜活生命,而今却成了黄土一抹。
这次旅行没有终点,没有计划,某种意义上,更像是一场流浪。
而我首先能想到的,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