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薛冰话说。
“哥,你就最近没发现问题?姓唐的好像对公司的事儿越管越宽了,就昨天厂里买把拖把,愣是问了半天。要我说,你真得当心点,瞧这架势,这王八蛋怕是准备抢班夺权了!”
到底是兄弟,处处为我着想。
可有一点必须承认。唐擎山才是公司的法人代表,他要怎么做,那是他的权力。
薛冰一听,立马摇头。
“哥,话不能这么讲。当时入伙的时候,这王八蛋说的多好,绝不干涉公司运营,可实际情况呢,狗屁!”
薛冰的忿忿不平,我很能理解。
事实上这会儿,我也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冥冥中,有种不好的直觉,这场围剿东南的大戏只能点到为止,跟肖克斗,我依然不是他对手。
后来,老朱最终给我接到了康复中心。
在这里,必须得夸夸张处。
别看那孙子视财如命,但关系网确实可以,就冲他从国外请来的那几位专家,医术精湛经验丰富,张处有两把刷子。
不知不觉,老朱呆康复中心接近两月。
春天过去,夏天来临。
能感觉到,跟之前相比,老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