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不必费心思了,以后我的事儿,就不劳您操心了。”她用这种态度对一个母亲说话,无异于对母亲最大的伤害,孙夫人面色已经极为不好看了,跟着她的嬷嬷见状,连驱带赶的将那几个量衣服的婆子弄了出去。
孙夫人眼神悲恸地瞧着云婉钥,道:“你这可是在怪母亲了?”云婉钥说:“母亲想到哪里去了,只是衣裳确实是买好了的。”孙夫人忽然怔怔的坐在椅子上,仿佛整个人都苍老了许多,她沟壑纵横的面容微微抖了下,说:“你竟然是怪我了,可你从未想过家中,你父亲官场需要打点,不止是银子上的打点,更多的则是看重了你的婚事上,如果你嫁的人家好,自然亦能帮助你父亲许多,母亲之前有此一说,并不是突如其来,亦是深思熟虑过后了。”
“哦?”云婉钥眉梢一挑,似笑非笑地瞧着孙夫人,道:“这么说来,我还要感激母亲了?那湘王眼下出了什么事,母亲不会不知,这节骨眼上,多少人眼巴巴的等着他出事儿,你还让我嫁他?这不是将自己亲生骨肉往火坑里推,又是什么?”她顿了下,茶涩的索然无味了,便将茶杯一撂,方道:“母亲可有为我想过?”
说没有自然也是假的,但是孙夫人虽知道湘王牵扯上了什么事,可并不觉得单单这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