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行过漫长的距离,重新回到拉扎尔的二人直接去到了这两天暂且居住的旅店。
旅店同样是普罗斯佩尔地区常见的木石结构,虽然比都普罗斯佩尔的尺寸要小上不少,但价格也同时缩水到了十分寻常的西海岸标准。
在佣兵公会对面寄放一次的一个艾拉银币的价钱在这里可以寄存马匹长达两个月。
勤劳的仆人们每天都保证他们的这两匹马吃饱喝足,一个月左右的时间让米拉和这些通晓人性的动物也是产生了感情,女孩刚回到旅馆就朝着战马跑了过去。
马匹出“嘶吁吁——”的声音顺从地继续吃着马槽中的干草,二人返回了小旅馆二层的房间,亨利帮米拉拆开了脖子上的棉布。
伤口并不大,但考虑到那些洛安盗匪糟糕的卫生状况,贤者担心女孩可能会被那把匕上的一些什么东西给感染导致炎。
最佳的消毒用具显然是酒精,把之前那块棉布丢到一旁重新掏出一块干净的,然后将一旁柜子上放着的陶土瓶子拿起,微微倾斜倒出来一些。
西瓦利耶人和亚文内拉人有相当大的区别,他们并不是十分喜欢麦芽酒这种口味清淡的饮料。相反,可能是诺斯兰地区当年斯京海盗的后裔所带来的豪情,这些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