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板却不太一样。
他给人的感觉,若要往深处来说的话,最佳的形容词应当是“麻木”。
米拉看向了自己的老师,亨利朝着小书架走过去的过程中瞥了一眼柜子的上方,他的眼神 扫过了排版排到一般文字密密麻麻的印刷版,落在了旁边一些其它什么东西上面,然后停下了脚步——
古往今来图文并茂的文章总是最受人欢迎的,因而印刷坊除了字母以外还常会有各种雕刻的版画。
米拉顺着他的眼神 看了过去,但只是皱起了眉头。
“是修女吗?”她用亚文内拉语问向亨利,出身在白色教会影响力不深的亚文内拉,即便在之后有所接触,也终究比不过在宗教国家土生土长的人。米拉疑惑之中又感到有些眼熟,好像曾在哪里看见过这般跪拜祈祷的女性形象。
亨利没有回答,只是盯着那副版画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用拉曼语开口对着印刷坊主问道:“是苏奥米尔的订单吗?”
“呃——”重新回归工作的老人愣了一会儿,然后点了点头:“对的,要求的量大得我们都有些忙不过来了,所以招呼不周,十分抱歉。”他这样说着,这解释了他们有些忙不过来的事实。亨利点了点头,然后从书架上面随便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