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眼见形式不利于己方,赵良栋升起了拖延的心思 。
陈浩面无表情,淡淡道:“你说。”
赵良栋道:“张公子实不相瞒,那赵兴胜只不过是老夫的一个很偏远的侄子,连五服都未入,他在新会县为非作歹,陷害良民的事情老夫一概不知,他完全是狐假虎威、狗仗人势,与我赵家根本就没有任何关系!”
噗!陈浩差点没吐出来,这世上还有这般厚颜无耻之人?
方才形势占优时还信誓旦旦的说侄子做得很对,防患于未然!
眼下见形势不利竟直接改口说,我根本不认识他!
“张公子,那赵兴害死了你父母,你不是也杀了我孙儿,你父母冤枉,难道我孙儿就不冤枉,他只不过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弱冠青年,好吧,既然被公子杀了也就杀了,那是他的厄运,是上天的惩罚也怪不得谁!”
“咱们两家都有亲人为了赵兴胜而死,何必再让其他人枉死,岂不是妄造杀孽!既如此,不如你我两家扯平,稍后我便将赵兴胜和他的妻儿老小交与公子处置,从此你我两家各不相干!”
赵良栋又不傻,他知道陈浩不会相信,但他也没法子,只能尽全力拖住陈浩,只要能拖住陈浩一盏茶的时间,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