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你?”
李茂春夫妇二人目瞪口呆的看着端坐于床上的陈浩,他们的表情像见了鬼一般,想不明白方才还重伤欲死的二弟,为何如此精神 饱满、安然如初。
那位张大夫懵逼之后,便开始心有怒气了,他可是杭州城内首屈一指的大夫,别说小小的节度使,就是临安皇宫里的赵官家都请他治过病,而且还对他十分客气,只不过因为年事已高,不愿入宫当御医罢了,而今日李茂春夫妻竟然戏弄他,明明是一个中气十足、精神 饱满的青年,在他们夫妻二人口中却成了重伤垂死之人。
李茂春能当上节度使虽然靠着父辈余荫,却也懂得察言观色,他见这张大夫表情不对,忙解释道:“张大夫还请容我解释,我二弟方才还重伤欲死,现在这般情况,我也很糊涂啊!”
李夫人也解释道:“是啊,张大夫方才明明不是这样的。”
张大夫见夫妻二人表情不似作伪,沉吟片刻,又要再问,可这时端坐于床上的陈浩也睁开了眼睛。
“张大夫我哥哥嫂嫂并未说谎,我方才的确重伤垂死。”陈浩冲张大夫微微点了下头,开口说道。
“二弟,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李茂春慌忙问道,遇到这种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