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酒肆老板说道:“老板,在添几个菜一壶酒,将这位大哥的帐也算在我账上。”
“好了你嘞。”酒肆老板连忙点头。
“小兄弟,这可使不得……”李姓中年人和那位张兄连忙推脱道。
那年轻人道:“二位兄长莫要客气,相逢即是缘分,小弟请两位兄长喝酒是应该的事情,莫非两位兄长嫌弃小弟不成?”
“岂敢岂敢!”二人连忙摆手。
年轻人笑道:“既然不嫌弃小弟,那便喝酒吃菜便是。”
“既如此,那便有劳小兄弟了。”李姓中年人和那位张兄分别表态道。
年轻人笑了笑,道:“小弟姓赵,名守义,敢问二位兄长贵姓?”
那李姓中年人道:“愚兄免贵姓李,名文善。”
那位张兄则道:“愚兄姓张,名继藩。”
赵守义点了点头,道:“原来是李兄和张兄,方才那位老伯说韩刺史所为是作秀?”
李文善点头道:“的确是作秀,因为历任的潮州刺史都这么做过,但无一人响应,每一次都只是风声大雨点小。”
赵守义道:“唉,若真是作秀的话,恐怕这恶溪里的鳄鱼,永远都很难除掉了,以后不知道还会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