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弗里曼看了眼资料,继续用沙哑声音问他:“既然想要管理一家基金公司,而且是公开募集的基金公司,我觉得你应该具备一定知识才对,比如前段时间的做法,它们非常危险,很可能导致投资者们损失掉本金。”
“我还是十二年级的学生,正准备申请进入耶鲁大学,哈佛或者布朗也挺不错,虽然我本人没有任何金融执照,但我雇佣的员工们都经验十足,他们可以给我最正确的建议。”
叶冬青事先调查过,老弗里曼就是从耶鲁大学毕业,特意提到耶鲁大学就是在悄悄讨好他。
活成人精一样的老头,怎么会因为这点小细节就放过他,摇头来了句:“从先前的表现看,他们并没有给你最正确的建议,虽然成功赚到许多钱,数字让我感到惊艳,可毕竟违反了制度,这是证券从业者绝对不应该犯的错误……”
吧啦吧啦,这老头没喝一滴水,也不需要上厕所,就这样接连问了两个多小时。
从一项项交易,问到整改意见,再到公司人员构成等等各种问题,差点没把叶冬青给折磨死,感觉像是老师接连三堂课,都在让同一位学生回答不同的问题,而且还不停地挑刺。
好不容易熬到结束,最终的判决结果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