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打不过的话,千万不要恋战,只要及时把军情送回来就好。必要的时候,你们保住自己,让蒙古人留下阻敌。”
还没到傍晚,多铎派出去的斥候哨骑和蒙古骑兵就回来了,不过那些白甲兵各个衣甲不整,耸拉着脑袋,很多人身上都是血,而且出去的两百多名白甲兵,回来不到一半,一千余蒙八旗骑兵就更惨了,只回来了不到三百人,更惨的是,那名牛录章京辉和都没回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多铎叫过一名白甲兵,阴沉着脸问道。
“明狗太厉害了!太厉害了!他们的火铳太可怕了,我们几十名兄弟连明狗的面都没见到,就被打死了啊,连我们的主子爷都被打死了。”那名白甲兵语无伦次的说道。
多铎脸色铁青,怒火中烧,大吼道:“我堂堂大清勇士,居然如此不堪一击?”
那白甲兵见多铎发火,吓得连连磕头求饶,过了好一会儿,才把词语的顺序理顺了,把下午的时候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多铎。
下午的时候,两百余白甲兵带着一千余蒙古骑兵去刺探敌情,结果在半路上遭到了一支明军埋伏,那支明军人数不多,只有一百多人,但人人都穿着奇怪的军服,躲在两百多步外的灌木丛中,根本无法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