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就跑。女真人一转头,蒙古人又冲过来。就这样来回几次,女真骑兵人马都累得虚脱,大太阳下,身披双重厚甲的女真骑兵来回奔跑,铠甲里面的内衣早已湿透了,每个人都大汗淋漓,苦不堪言,可是他们又不敢脱下身上的厚甲,只要没了外面的那身甲,他们并不比蒙古骑兵厉害多少,被箭射到也会死。
“贝勒爷,我们的弓箭手射程比蒙古蛮子的要远,再有蛮子杀过来,我们所有人下马射箭。”托波提议道。
多尔衮苦笑一声:“蒙古蛮子根本就不进入弓箭射程内,只在外面转圈子,等我们一个不注意,他们就冲过来了。若不是我们马力不足,何惧这些蛮子?”
蒙古人根本不会去硬冲女真人的阵型,却是像狗比膏药一样粘着女真人。失去干草,缺少粮食,掉了膘的战马,速度提不上来,这时候的女真重骑兵,事实上机动性和步兵也差不多了,面对蒙古人的不断骚扰再骚扰,只能干瞪眼。
烈日当空,阳光照射在身披厚甲的女真人身上,每一名女真骑兵都早已大汗淋漓,每走几步路都要喝掉一水囊的水,两层铠甲里面热得蒸笼一样。胯下的战马也累,走着走着,有女真骑兵胯下的战马突然倒下,口吐白沫;还有的女真人已经虚脱了,一个跟头从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