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只见黑压压的都是骑兵。从千里镜中可以发现,对面过来的都是八旗骑兵,他们头盔道,“按这样的速度过河,我们三万多人,到天黑才能全部过去。”
“王爷,”边上骑在马上的忽毕尔图道,“这里不是辽东,冰面怕不结实,还是小心一些,否则若是出现一个大裂缝,一批兄弟掉进去的话,身上穿着棉衣和棉甲,人就沉到水底去了。”
“言之有理,没必要让儿郎们白白做无谓的牺牲。”满珠习礼点了点头。
满八旗骑兵全部下马,牵着马过河,而且人和人之间的距离分得较散,这样一来可以避免冰面承受的压力过大,二来可以避免万一出现了裂缝,一大群人掉进去的现象。
“队长,我们是否派人去报信?”一名夜不收压低了声音,在许清亮耳边轻声问道。
许清亮摇了摇头,压低声音轻声道:“暂时不必,他们这样的速度,今天晚上只能在岸边扎营了。我们等到天黑下来,再派人回去报信,那样我们就不会暴露自己。”
蒙八旗骑兵又过了五千人,此时一队斥候哨骑被放了出来,在周围巡逻放哨。
藏在雪堆里面的许清亮心里暗道:还好刚刚没有派人回去报信,否则雪地上留下马蹄印就被达子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