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茹恭顺地上了茶，侍立一边。
香茹显然未经人事，脸色羞红，紧张而局促，还带着一股深深的畏惧。
隔壁传来强烈的巫山云雪之声，让这对相顾无言的男女心中都难以平静。李图感觉嗓子有些发干，如果继续下去，恐怕自己也会控制不住，随即道：
“素月仙子是何处人氏？”
“君起县人氏。”
“素月可是你的本名？”李图继续发问。
“奴家卑贱，没有本名。”香茹说着，话语中却带着一股悲意。
李图愣了一下，但随即明白过来，进入青楼之后，当然会受到一系列的培训，不说本名，是她们的职业素养。这也在情理之中。
“家中可还有其他亲人？”李图继续发问。
香茹却警惕了一下，道：“大人，您问这些做什么？”
李图悠悠道：“素月，我问你，假如有一天你有了权力，你最想做的事情出什么？”
香茹迟疑了一下，上上下下打量了李图一遍，觉得眼前这个人，似乎和传说中的贪官李图有些不一样。随即一咬下唇，道：“杀尽乡绅！”
话语中带着浓浓恨意。
李图点头，心中已定，这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