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叶啸,眼中几乎已经变成了哀求。他
已经没有一个人可以依靠,没有一个人可以使唤,叶啸是他唯一的希望。
这样下去,别说是扭转局势,就连活着,都是一种奢侈。当
一个人溺水的时候,哪怕一根稻草,都会紧紧抓住。
叶啸,就是他所能抓住的唯一稻草。但
是叶啸此时,却只是看着郑庭嵊摇摇头,脸上浮现了一抹别样的神 色,道:“郑大人,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郑大人了。”“
你自决吧。”你
自决吧。
简单的四个字。但
是郑庭嵊却如闻雷音。他
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时间,身体都开始发抖起来。
他彻底傻眼了。
就连愚忠如此的叶啸……都已经叛了。
他还有什么指望……
“不……不!我是西北节度使,我是封疆大吏,谁敢对我动手……晖贺破了,是我的大功,谁也别想逼我……任何人也不能逼我!”他
色厉内荏地开口,手在不断地颤抖着。叶
啸看了他一眼,眼中带着些许可怜,或许是可怜昔日高高在上的郑庭嵊,今日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