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的百姓不管不问吗?
!”
“平西王乃是当世其人,易容对他来说,不过是雕虫小技!”
段向西一字一句开口,话语之中肯定无比,抬眼,看着李图,恭敬非常,道:“王爷,末将虽然眼拙,没有认出您来,但是李惭恩公子手中的这把剑,我认得。”
李图闻言,也是微微一惊。
这段向西一介武夫,居然观察如此仔细,居然还认得李惭恩的长剑?
李惭恩闻言,更是脸色微微一变,冷哼了一声,将长剑插回了剑鞘之中。
“不满王爷,数日之前,末将恩师吕节度使,就已经告知在下,王爷即将从西北经烟州往京城而去,他怕我认不出王爷,所以,特地将王爷的一些细节,绘为图本,交给末将。”
“末将每日必看,所以,一看到李惭恩公子的这把剑,就明白了过来。”
“请恕末将无礼!”
他再一次行重礼!对李图,他并非矫饰,而是真正的发自内心之恭敬。
因为,他也出身军伍,甚至,他也曾经在西北和晖贺人打过仗。
他深深知道,那些人是多么的难缠,关内的部队对上,几乎是绝对的劣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