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一些商籍的奴仆,来帮自己管理产业才好。
当然,崔涤之所以留下来,可不仅仅是有钱财方面的事情要跟李龟年聊,对于一个家里的钱多到几辈子都花用不完的人来说,如何保住自己家里现有的钱,比挣钱来说,还要重要。
“我说,你向来不怎么趟政治方面的浑水,这次,怎么这么不理智?”
李龟年被崔涤这话问的有些懵了,反问道,“我又哪里不理智了?”
“你是真不知啊?还是假不知啊?你昨日午后,是不是应该去东宫,帮太子看看他那个节目怎么排练?可我怎么听说,你不仅没去,还收了棣王做学生,准备教他曲乐之道?你觉得甩太子的脸,合适么?”
“我昨天这不是接了陛下任命,到礼部上任么,而且,陛下还让我在今天郭将军的丧礼上,演奏新的哀乐,我这不整个下午都在内教坊排练场忙着编曲排练么。
还有,我啥时候收棣王做学生了,昨天在礼部,我可压根没见过他啊!”
闻言,崔涤倒是把眼睛一眯,思 索了片刻才开口道,“棣王之事,必然会关乎钱氏兄弟,这两个人,可不是什么好鸟,但他们有钱德妃照料着,你平时尽量小心着些,不要得罪,否则会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