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守仁能够在万年县令的位置上坐稳,自然是有一套自己的处事方法的,毕竟,长安城的权贵那么多,小冲突也是经常有的。
“武公子,你对哥舒公子的指正,怎么看?”孙守仁一副你自己看着办,你不办,我就按照律法办的样子道。
“哼,我带人向他们出手,乃是事出有因,他们持有我武氏柜坊两千多贯专用存票,到柜坊去提钱,这些存票是我此前遗失的,我怀疑,是被他们盗窃的,带人过来,只是想要将他们捉拿归案。”武忠知道了哥舒翰的身份,以及看到了那块团龙玉牌之后,心里虽然有些慌,但还是硬着头皮道。
哥舒翰的老爹虽然是朝廷的从三品大员,但远在安西,在长安的存在感可不强。
可那块团龙玉牌,作为跟宫里有来往的人,他再清楚不过了,非是跟皇帝十分亲近的人,是不可能有这样的玉牌的,这样的人,根本不能得罪。
而这么一块玉牌,却是被安禄山这样的牙郎从怀里拿了出来。
当然,他和孙守仁都不知道的是,先前,哥舒翰,是从杨三胖的身上拿下这块玉牌,扔给林雄,之后才被安禄山顺势收到怀里的。
可不是说谁持有这块玉牌,谁就是皇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