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时常有事情询问他,让他每五日进一次宫,虽然到了今年,姚崇已经卧床不起,没有再进过宫了,但是,这块玉牌,李隆基还没有收回。
孙守仁往其手上看了看,点头确认道,“正是。”
“此团龙玉牌,非是与陛下十分亲近的心腹之人,不会赐予,整个大唐,也不会超过十枚,看来,此人,乃是陛下心腹啊!”姚异说到这个,面色变的有些难看起来。
他知道李隆基老早就看自己不顺眼了,要不是有老爹姚崇在,只怕早就对自己动手了,现在,连这样高级别的心腹都派了出来,只怕,老爹一断气,自己的末日就要到了。
“如此的话,咱们就该早做打算了。”杨滔眼神 凝重的看向姚异道。
“是啊!该早做打算了,权梁山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姚异将玉牌收起,语气森然的朝抱剑立于一侧的一个劲装汉子道。
姚崇是帮李隆基坐稳帝位的重要人物,然而,他的一生,什么都好,唯独教子方面,乃是一个悲哀。
姚彝,姚异两兄弟广交宾客,招权纳贿,已经不止一次的桶出了大篓子,多次让他豁出老脸营救。
现在,长子姚彝已经病故,姚崇自己,也已经七十一岁高龄,卧床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