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来就只知道埋头干活的这些工匠们,又哪里会有什么手段,所有的手段,都是安禄山提前帮他们想好了的。
在孙守仁搪塞了几句之后,几个工匠队长再度嚷嚷道,“我等草民虽不懂规矩,可也知道,就算是犯了罪,也需要朝廷官员审案定罪,再施以刑罚。
花帮之人,乃是一些地痞流氓组成的帮派,漫说我等并未做任何犯法破坏风俗之事,就算是有,也该由巡街的武侯处置我等,几时轮到他们当街行凶伤人?”
闻言,孙守仁眼珠子转动,没多大一会,就想出了一个理由道,“此乃里巷之间的一些民俗纠纷,少许冲突,还不需要到官府法办的程度。”
“这可是孙县令你说的。”一个洪亮的声音,突然自县衙大堂门口响起,在衙门口堵了近一个时辰的工匠们闻声,纷纷的朝两边分开,给来人让出了一条道路。
安禄来了,手上提着一个鼻青脸肿,已经分不清楚模样的大汉,从他那一身险些快被打变形的腱子肉上,孙守仁依稀能分辨出是他。
“你,你······”
见到安禄山像提死狗一样将花进提进来,孙守仁顿时便知道,花帮只怕是被他收拾了。
可是,花帮是有两三千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