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系的人,继续担任长安县令的,于我们来说,是徒劳无功的。”
安禄山笑了笑道,“你的思 维啊!太僵化了。
拿下一个汪通,就非要牵扯到朝堂派系争斗吗?
未必吧!
有一句话,叫做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从现在开始,直到这个月底,你们不要再在市署贪污一文钱税钱,所有纳税凭证,账目,全部都做的规规矩矩,因此而给你们带来多少损失,我月底之前,按照此前你们的常例收入,给你们全额补足。
只需要照我说的做,下个月,汪通必定落马,不需要你们向朝廷上一道奏折。”
闻言,姚异瞬间就明白了安禄山的意思 ,道,“你是打算让陛下看到两市税收明显的差距,然后,对宋相一系的人产生恶感,然后,再趁机将你收集到的一些东西抖出来?”
安禄山笑了笑道,“没错,这样的事情,如果放在朝上弹劾,那会被皇帝看作是派系之间的争权,但是,如果,是由民间的百姓将它抖出来,群情愤愤的举告他,那么,皇帝就非拿下他不可,甚至,连宋相都会受到牵连,无颜再推举自己提拔的人担任这个职务。”
“妙,简直是绝妙,你这样的人,若是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