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我找来帮忙打理名下商业方面的事务的,现在给他在慈善署挂了个吏员的名字,您担心的事情,哥舒会找到他解决的。”李景伯突然插嘴,李龟年这才想起,自己是在做老爹的思 想工作呢!忙回嘴答道。
“他帮你打理名下的商业事务?那这新式茅房也是你发明的?”
“这是当然啊!长安城除了我,还有谁能想到做这么个东西来解决上茅房太臭的问题,倒是安禄山,做这个茅房赚了不少钱,您可别怪我不照顾族中的产业,他做茅房用的便盆,全都是咱家窑厂里出的,目前,也就咱们邢州白瓷物美价廉。”李龟年给李景伯解答道。
得知儿子不仅私自找了宅子搬出去住,还鼓捣了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产业,李景伯心里顿时又堵的慌了。
道,“你都有这么多产业在名下了,也该出点家用了。”
李龟年把手拢进袖子里道,“家用啊!倒也不是不出,春香楼的那么多人,不都是我养着的么?”
李景伯打断他道,“屁,那是住的三胖的宅子,吃用的,是陛下赏赐给三胖的钱粮,算是三胖养着的,家里为了筹备你的婚礼,本就开支不少,没了春香楼的来路,还得照应着各房的花用,开支很大,现在连你爹我去酒楼吃饭,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