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西市,还可以看到东市的情况,光是这两市贡献给这些贪官污吏的钱财,就超过百万贯,啧啧啧,民脂民膏啊!”李龟年有些咂舌道。
一百万贯等于十亿铜钱,按照粮食价格作为比较,换算成李归年所在的那个时代的华夏币,至少是二十多亿,这还仅仅只是长安两个交易市场的每年被贪污出去的,东都洛阳呢?整个天下呢?
这些流失的钱财的数量,根本无法计算,所以,哥舒翰也懒得计算,道,“钱放在朝廷的手上,和放在贪官的手上,其实都差不多,对这个国家都没有起到多好的作用,所以啊!我拿那本账册出来的时候,还时刻准备将它还回去。”
李龟年诧异的问道,“为什么?”
哥舒翰答道,“因为把它交上去之后,陛下可能会处置一批人,然之后,却还是会再度换一批人上来继续贪污,所以,它起到的唯一作用,其实就是让你爹得罪很多人而已。”
李龟年闻言恍然大悟道,“想不到你看的这么透彻。”
哥舒翰笑了笑道,“陛下连蓄兵谋反这样的大罪,都可以忍住不杀人,只看政治需求妥协,更何况是这种已经形成了惯例,根本无法根治的贪污呢!它不过是陛下在某个时候,为了达成某些目标,而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