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事,已经幡然醒悟,痛悔不已,哪怕是要被陛下惩处,也不能一错再错下去。”
李景伯终究是没有按照李龟年的建议,主动提出严惩自己,罢官贬职之类的话,致使他这个表忠心的效果,大打折扣。
“呵呵,你这话说的很好听,但是,朕知道是假话,说吧!谁教你这么说的?”李隆基故意半冷着声音道。
李景伯闻言一怔,有些结巴道,“没,没有人教臣这么说,是臣自己幡然醒悟了。”
李隆基摇了摇头道,“以朕对你的了解,你绝不会做出这种自毁名声的事情,而且,就算做出了决定,也定然是会在朝堂上,当场将这本账册拿出来,指名道姓的弹劾账册上的这些人,就像你今天弹劾汪通一样,只要占住了理,你可是一点都不会怕别人看笑话的人。”
李隆基说的这个‘别人’,自然是指姚系和张系的人。
在姚系桶出了大篓子之后,宋系突然内讧,而且,同样桶出了这么大的篓子,这样一盆污水浇下来,他们的后果,只怕不比姚系好多少。
闻言,李景伯只好老实交待道,“是我家大郎龟年让我下朝之后,秘密的将这本账册交给陛下的。”
李隆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道,“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