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龟年与众多乐工们吃着饭,聊着天的时候,宋璟的别院中,也摆好了酒肉在招待客人用餐,而主宾,正是那个在他看来有些不可一世的安禄山。
“老夫以前小瞧你了。”宋璟有自己的高傲,即便是被安禄山整的灰头土脸,离开了朝堂,也绝不可能给安禄山这个年轻的胡人什么好脸色看。
“你不是小瞧了我,是根本没有把我瞧在眼里。”安禄山笑了笑看着极力将自己的怒火隐藏在心中的宋璟道。
“你这话说的倒是没错,即便是到了现在,老夫也没有把你看在眼里。”宋璟有些恨恨的道。
“呵呵,我这样的人,可不习惯活在别人的眼里,越少人知道我,反而才越好。”安禄山再度笑了笑。
这次,他与上次狂放不羁的样子有很大的反差,两句话倒是把宋璟说的有些懵,本来想刺激他发脾气,说些有用的东西出来的,他却突然一点也没有与自己针锋相对的意思 ,得是到了什么境界的年轻人,才能将自己的情绪收敛到如此境界。
要知道,好勇斗狠,可是突厥人一贯的作风,尤其是像安禄山这种正处于年轻气盛时期的突厥人。
“老夫就不与你多废话了,你说说看,究竟要怎样你才肯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