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死前过把嘴瘾。
此话一出，白启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看来你觉得反正都是死，所以有恃无恐啊。不过你可能忘记，在这世上，有酷刑这种东西。”白启冷冷说道。
“就算有酷刑，就凭你这个灵窍境蝼蚁，又能耐我何？小白脸，没有想到荒古女帝竟然口味如此低端！”
血族神 帝蓝炼此刻故意说此话，想要激怒荒古女帝。
可在一旁的荒古女帝不为所动，看向人族神 帝杜跃。
白启瞬间就明白，然后冷冷问道：“为什么要背叛人族？”
此话一出，杜跃在脑海之中快速过了一遍，然后表现出一副非常悲怆的神 情。
“陛下，我没有背叛人族。这一切，都是奉真武祖庭之命，打入血族内部，打探清楚他们如何对付陛下。陛下，我是人族的神 帝，在人族内位高权重，怎么可能背叛人族。”
“而且，为了守护人族，为了武魂大陆的人族安危，当时在天界我主动请命，斩落修为到半神 ，然后降临武魂大陆。就是充当武魂大陆的人族守护者，这些年来，我击退了许多异族半神 对人族的窥伺。”
“陛下，我体内流淌着人族血脉，永生永世都不会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