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对于一群孤童来说就是如山的财富,绝对够他们拿命去拼上十回。
杜牧一根木棍舞得虎虎生风,气势说什么也不能弱了。
成丘山见到杜牧冲了上去,从裤腰上解下弹弓,拉动皮筋,一颗棱角分明的石弹带着呼啸,打中树上那人手背。
树上少年吃痛,右手连甩,左手死死抱住一根树桠。
成丘山一弹射完,第二弹又来,正中左手。
这下,树上那人双手都见了血,单靠双腿力量已经不足盘住树身,惨叫声里,噗通一声跌落树下,正掉进树下的战圈里。末了又被同伴踩了两脚,嚎的那叫一个凄惨。
嗖!嗖!嗖。
成丘山站在十丈开外,手里弹弓对准战圈,弹无虚发,不是手背,就是脑袋,几个接近杜牧的少年混混都被他远远弹开。
杜牧凶悍,但毕竟小了几岁,体弱力薄,很快就显脱力之象,木棍被一个混混从侧面铲断,随即人也被夯倒在地,七八个混混围着他一轮群殴,镐铲齐往他身上招呼,镐镐见血,铲铲到肉,尤其先前四五个受伤的终于得到翻身机会,此时打得尤为奋力。
杜牧趴在地上,双手护住头部,鲜血浸湿了周围一地,却是吭也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