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
除此之外,房间里还有一张八仙桌,两条长凳,八仙桌上摆着一盘点心,一个茶壶,四个茶盅分放四角。屋子里非常简单,收拾得也很干净。
看清楚屋中情形后,杜牧不由一愣,下一刻就被身上传来的剧痛撕醒了,这才发现,自身单薄的躯体里三层外三层地裹了很多青布条子,就像一只大粽子,布条子上透着斑斑的血迹。
“哈哈哈!”
杜牧知道自己大难未死,先是夸张地大笑三声,庆幸自己尚且活着,但笑着笑着,声音就慢慢地弱了下去。
是啊,自己是活着,那丘山呢,丘山哪去了?那可是自己的生死兄弟啊,也是唯一的朋友,他本可以逃走的,却选择傻傻地留下,最终一起倒在了血泊里。
要是丘山出了意外,那自己就太对不住他了,可以说全是受他所累,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
耳听得外面打斗声愈加激烈了,心里吃惊:“难道胡力那混蛋找来了?”跳下大床,快速套上鞋子,将桌上茶壶抓在手里,躲到门后,透过门缝朝外张望。
外面是一间小院,院子不大,一片草地围着一株参天古柏,青云如盖,莽莽苍苍;地间点缀着几盆小花,红的白的黄的;旁边是一间伙房,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