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黑子白子归到一起,掀开一页棋谱,继续打谱。
杜牧知道再等下去也是没戏,悻悻然提着水桶出去了。
反手关上房门,忍不住长叹一声,泪流满面的道:“西门师兄不厚道啊。”
金师兄应承他突破脱谷期,唐师姐今天便教脱谷术,偏偏到了西门师兄这里就没了下文,这不是不厚道是什么。
杜牧这话也不怕西门师兄听见,而且必须得让他听见。
那个,西门师兄,你要是不懂,师弟不会怪你,但你要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明明懂得却非要装不懂,小心我给你小鞋穿啊。
不知道是杜牧的腹诽起了效果,还是西门岫听见了那句“西门师兄不厚道”,杜牧转身正欲离开之际,背后房门忽然开了一扇,西门岫站在门口,叫了一声:“小子。”
杜牧一听,赶紧回身立正站好,一改心情沮丧、颓废、怅然若失之状,大声应道:“在呢,在呢。”
西门岫道:“这个拿去,以后不许说师兄不厚道。”
呼地一声,一物破空飞至。
杜牧伸手抄住,看了一眼,却是一本泛了黄的旧书。
杜牧脸色顿时蔫了,哭丧着个脸,“那个,师兄,我不认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