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二人计定的当晚,九组失火了。
失火的地方是柴堆,引火的时间是凌晨。
凌晨这个时段,大家基本上还处在梦中。
虽说是秋季,天干气燥,一点火星都可能引发一场大火,但这决不是九组失火的理由。
那堆柴一直在那里,新柴换旧柴,九组自从建立以来,起码有七八百年的历史,这七八百年来都未发生过一粒引火现象,为什么偏偏就在昨天凌晨着了火?
要说九组不重视安全隐患,没有防火措施,这绝无可能,不然的话,这堆很有历史可考的柴堆早燃了几十回了。
一干人等忙着救火,木盆水桶轮番上阵,一盆盆一桶桶泼洒在柴垛上,无奈干柴烈火,火焰已把柴垛烧透,天亮时分终于把火势灭下之时,却只是抢救出三分之一的柴量,仅能维持七天的用量。
“你就像那一把火,熊熊火焰,燃烧了我……”
就在众人烟熏火燎忙里忙外的时候,一个不合时宜的歌声响了起来。
曹宏见杜牧一边在水缸旁洗着黑乎乎的脏脸,一边开心的哼着小调,不禁勃然大怒,“小师弟,你现在唱这曲,非常不应景。”
“哦,那我换一首。”杜牧冲他咧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