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辣,何况对方还有人质在手,愈加显得棘手,于是冷冷道:“姓杜的,这孩子可是城主府后人,他要是少了一根头发,你也走不出这海州地。”心有顾忌之下,唯有先稳住对方,再想法解救。
胡花对着哥哥又是踢打又是撕咬,骂道:“没用泼才,快救我儿。”
胡力对妹妹的疯狂举动视而未见,反而越发冷静,拱拱手道:“杜兄,咱们昔日之所以结仇,无非都是讨生活。当年你和丘山虽然年幼,但胡某人手下并未讨到便宜,”指了指脸上狰狞的疤痕,继续道:“至于妖神 庙里那事儿,确是胡某错了,要屠要宰你只要一句话,但——”目光落在婴儿身上,道:“这孩子和我们之间仇怨毫无干系,你杜牧也是一条铁骨铮铮的硬汉,使出这种手段未免惹人笑话,再说,这吃奶孩子可是城主府的后人,你又何必和城主府过不去。”
这番话有溯源、有恭维、有低头、有讥讽、还有威胁,听得情义帮众人暗自竖起拇指,自从帮主得了城主府扶持,这学问是越来越高了,要不是摄于恶人杜昔日的凶名,一定有人站出来大加恭维马屁不断。
杜牧痛心疾首的道:“大舅哥,我就问你一句话。”
胡力抱拳正色道:“杜兄请说。”
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