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药师，笑眯眯扬着手里纸笔，对着拥挤的人群大声道。
“我。”
一道稍显嫩气的声音，穿过嘈杂人群，传进中年药师耳内。杜牧举着小手，奋力挤进人群，来到那人面前，道：“我去。”
“你？”中年药师看清杜牧相貌，愣了一愣，随即笑道：“小弟弟，虽然我们熹药堂是悬壶济世的医馆，但可不是帮别人照顾吃奶娃的奶婆子。你达到脱谷四重没有。”中年药师特意加重了“脱谷四重”这四个字的语气。显然，他不相信这模样十岁出头的半大小子，能够达到他们的要求。
旁边一群散修哈哈大笑，“小弟弟断奶没有。”
“呃，这……”
杜牧羞得无地自容，他还真没法争辩自己是否断奶，那样更惹众人笑话，现场人数虽然拥挤，他总不至于逮住一个四重散修来痛揍一番给以证明，不过也难不倒他，拨开人群，走到那人身后，对着他背面的城墙拍出一掌。
“噗！”
没有想象中的巨响，而是一声低沉的闷响。墙体顿时陷了一块下去，砖石化为尘土，簌簌落下。
“这差不多能证明了吧。”
看着几乎洞穿墙体的凹洞，众人都目露惊愕的表情，原本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