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你自由。”
杜牧也不管她所言是真是假,道:“临摹倒是简单,只是缺少纸笔。”
熹小怜背着身子,将纸笔递过身后,道:“五琼浆并非毒药,是我平常用来修行的药剂,之前完全是恐吓你,谁让你利用我们熹药堂来着。不过它虽非毒药,却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碰的。”
杜牧默默接过纸笔,照着尸体上的图案开始描绘。这期间熹小怜不疑有它,丝毫不怕杜牧弄虚作假去糊弄她,这丫头也不知哪来得自信。杜牧画了接近一个时辰,她就守了一个时辰。终于等杜牧结束描绘双手将图纸送到她面前时,忍不住狠狠剜他一眼,气道:“不学无术。”
无所谓的耸耸肩,杜牧道:“我从小便是孤儿,吃完上顿没有下顿,今天还没过完就想着明天要如何活下去,哪有心思 去丰富学识,至于丹青之道,那是什么东西,能填饱肚子吗。”
熹小怜没想到对方竟是这等凄惨,于是不再讥笑他,指着画工里多个不明之处细细询问,杜牧做了解释。
夕阳下,斜晖将两个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啊嚏!”
由于两个人挨得太近,熹小怜一缕头发被风吹起,掠过杜牧鼻孔,让他忍不住打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