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猪笼城寨里多是穷苦人家,都早早的起来洗漱,准备做事。
这些天包租婆倒没像往常一样经常断水,也没向斧头帮屈服,赶他们走。患难之中,众人才猛然现包租婆其实也没有平时那般讨厌、吝啬。
围在院中洗漱打水的人,都是沉闷着一张脸默然不语,熟人见面就连招呼的精神头都欠缺,使得猪笼城寨刚刚阳光破晓的早上反而有一种死气沉沉的感觉。
忽然,一阵脚步声传来,纷乱嘈杂,一群黑衣黑裤手里拿着斧头的凶悍大汉乌压压进了猪笼城寨。
阿星站定后,目光冰冷扫视一周,嗤笑一声,摆了摆手。
数十帮众立即会意,拿着斧头把院中众人逼到一起,通通蹲下抱头,另外十几人拿着十几罐火油,就开始绕着筒子楼浇洒,一股浓烈气味立即蔓延开来。
“火油,那是火油!”
“你们要干什么,那是我们的家,你们烧了我们可怎么活,不能烧啊!”
“”
一人开口起了头,当即所有人跟着都是一阵叫喊,围着他们的帮众挥假意动斧头连连恐吓都是不起作用。
阿星听着耳边的纷杂吵闹,眉头深皱,只感到仿佛有一群嗡嗡不停的苍蝇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