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熹进入范府开始,整个人一直处于一种随和、温善的状态之中,神 情举止从容不迫、淡然随和,脸上也一直挂着一丝若有若无似的乐呵呵笑容。
“象山先生?”范念德心中一惊,有些惊讶的急忙问道:“可是那与您经常辩论,被人称之为象山先生的陆九渊?”
“不错,就是他。”朱熹笑呵呵的点点头,而后伸出手臂在厅堂内随意的指了指说道:“范兄,最近可是府上有什么要事儿?”
范念德当下心里一惊,想不到朱熹竟然敏锐,能够如此洞察入微,这才进来不大会儿的功夫,竟然就能够发现,厅堂里刚刚在不久前,经过了一阵打斗。
所以当范念德疑惑不解,面容惊容的正想着如何解释时,却只见朱熹指了指不远处的那张桌子说道:“上面摆放花瓶的痕迹还在,但角落里却有未打扫干净的碎片,而且那几张桌子的桌脚,都被移动过,残存的印记清晰可见,所以便猜测,是不是府里最近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朱熹依然是笑呵呵的,略黑的肤色,憨憨的眼神 ,给人一种老好人的感觉,跟他当下的大儒身份相比较,看起来是极为的不符合。
范念德果然是神 色一怔,而后目光扫过朱熹刚才所指的地方,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