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摇摇晃晃,耳根子终于清净了的叶青,靠在车厢上,斜了李横一眼问道。
“这是你做的诗?”李横一愣,又回味了一遍刚刚叶青念的诗后问道:“想不到你还是一个忧国忧民、忠君爱国的诗人啊,佩服佩服。”
“神 特么的我做的诗……。”叶青话还没有说话,就被车厢里的燕倾城打断了。
“不是你做的,那是谁做的?为什么从来没有听过?”燕倾城是个愤青,对金国人是恨之入骨,估计受她爹的影响或者是遗传。
要不然的话,她二叔跟三叔,为何就不像她们这一家子似的这么愤青呢。所以她对于描写抨击朝廷,或者是表达爱国热情、忧国忧民的诗词是极为感兴趣。
临安城的文人雅士,但凡有好的诗词歌赋问世,不论是卿卿我我、愁肠百结的词赋,还是慷慨激昂、热血冲天如岳飞《满江红》那般的词,燕倾城相信自己都有所耳闻过,但刚刚这禁军念的这首,她显然还是第一次听到。
而且旁边就是供人们纵情声色、寻欢作乐的西湖,以及流连忘返的游人士子与画舫女子形影不离,如此应景且是连自己都不曾停过的诗词,不是他有感而发,难道是别人所做被他念出来,这未免也太巧合了吧?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