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他最心爱之物一样,一封封的都整齐的叠好,再放进旁边乌黑的木盒里。
“父皇……。”赵昚看着赵构一丝不苟的动作,极为心痛的道。
赵构摆摆手,苍老的脸上枯井无波,抬起眼皮子看了看一项孝顺的赵昚,嘴角微微扯出一抹苦笑,淡淡说道:“此事儿让父皇来操心便是了,你好好打理朝堂之事儿吧,皇家的血脉必须保持纯洁,不是什么人都能够蒙混过关,成为我大宋皇室之人。”
“可……父皇,此事儿交由儿臣来办吧,儿臣不想看着父皇再因为……。”赵昚显然不愿意赵构再次陷入不堪回首的境地当中。
赵构不说话,依然是摆摆手,顿了一会儿后,才叹口气说道:“皇室命运多舛,这些年来受的痛苦折磨太多了,朕不希望你也被牵涉进来,给予金人有机可趁的机会。父皇如今已经禅位,不怕这些了。世人只道我赵构生性懦弱,只会一味向金人屈膝求和,朕也认了。既然不能正面与金人抗衡,做一些无伤大雅的小事儿,倒是也无妨,你大可继续励精图治、厉兵秣马,争取在父皇有生之年,看到我大宋光复北地,任重道远啊。”
“父皇,儿臣明白您的苦心,更是一刻也不敢怠慢光复我大宋北地的决心。当年您向金人求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