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故从他府里抢走了一名丫鬟,但自己奈何于人家禁军的身份,不敢报官也不敢阻拦,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禁军,嚣张狂妄的打伤了自己多名下人,大摇大摆的抢走了自己的丫鬟。
“不错,除了那禁军还能有谁?老夫一向与人为善,更不曾得罪过什么人,所以他这才当老夫好欺侮,接二连三的欺侮老夫啊。”范念德一副悔不该如此过于仁善的样子,摇头苦叹。
而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说道道:“对了,刘大人,您可是在皇城司任职禁军正将,不知……不知道刘大人能不能为老夫在那禁军跟前说句软话?就说老夫对他既往不咎,只求他不要再欺侮老夫如何?”
刘蕴古眯缝着眼睛,那不远处的火烛,在他眯缝的眼睛里越变越小,而后又静静地看着范念德,前些日子范念德就跟自己提及过,意思 很明白,只要能够让那禁军吃到苦头,让他舒心了,商贸的事情怎么都好说。
原本他也隐晦的答应了范念德之请,但谁能想到,今时不同往日,不过是才半个月的时间,范念德嘴里那小小的禁军都头,却已经成了自己的顶头上司。
于是刘蕴古当下沉声说道:“怕是要让范公失望了。”
“哦?刘大人此言何意?”范念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