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有鄙夷,但当着朱熹的面也不好计较,不过心里已经隐隐猜到了,朱熹深夜过来的目的。
“哈哈……范兄太过客气了,都说这商贾重利轻义,在我朱熹看来,范兄你显然就是个例外嘛,这些年亦商亦儒,又身兼临安、建康两所学院讲书,该当如此豪气干云才是。只是朱某已经打扰多时,不宜再做久留了。”说完后,朱熹莫名其妙的叹了口气则是。
“这……怎么如此之快?先生为何不再住一些时日?可是范某招待不周,还是下人过于笨手笨脚,打扰了先生的清净?这……这真是范某的不是了。”范念德早已经猜到了朱熹深夜来此的目的,但当朱熹面色从容的说出来后,他范念德也该装腔作势、竭力挽留一番才是。
两人依旧是坐在正厅里打着太极,一个坚决要走,一个竭力挽留,虽然知道已是不可为之事儿,但在他们的眼里,这便是礼数,身为儒者大贤,定当处处彰显理德才对。
而皇宫里,就在刘蕴古从范念德家离开不多时,龙大渊手中拿着一封,仿佛感觉极为烫手的密信,正站在皇宫和宁门口,对着那气势威严的宫门东张西望着。
随着和宁门的侧宫门打开,一道身影缓缓走出来后,龙大渊立刻迎了上去,急忙行礼说道:“皇城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