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严肃,紧皱眉头的说道。
白纯望着那紧皱的眉头,心里生出一股想要抚平的念头:“如果他越是容忍你,给你的权利越大,北地的事情对他就越重要,而你也就越危险?”
“辩证的来看,就是如此。所以我需要知道赵构的底线在哪里,只要我知道了赵构的底线,以后只要谨守不去触碰,那么我短时间内,在赵构面前没有出现重大的利益分歧之前,我就是绝对安全的。而你跟锦瑟,也就是安全的。”
“是你的主意,还是他的主意?”白纯的语气渐缓,正所谓事不关己、关己则乱。
她也说不清楚,为何看到叶青变成那卑躬屈膝、阿谀奉承,为了金钱跟权利,连人格都不要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但她更恨叶青,明明知道他自己的处境很危险,他不单不想着自证清廉、明哲保身,反而是破罐子破摔!
是,这一刻她知道她恨的是什么,怕的是什么!
她害怕叶青就像她父亲一样,突然之间被流放、罢官,或许是比她父亲的下场更惨,她同样也害怕,如果叶青不在了,自己又该如何是好!
“赵构的主意,本来我想借着去北地,带你跟锦瑟离开临安,再也不回来,但赵构一句话,就堵死了这条路。”叶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