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臣子,最起码也得与泗州的官员一同过来接洽、交接才是。”赵训看着眼前六个神 情紧张,所谓的王叔、姑姑,摇摇头说道:“但我们却在这里停留了好几天,一点儿动静没有,所以即便是我们能够过淮水,恐怕也很难得到宗室的承认。”
“找赵萱,找柔福帝姬,即便是分开多年,但大家可都是曾在五国城待过,即便是过了这些年,音容笑貌有所改变,但应该能够认得出来我们才,对不对?”纯福帝姬赵铃有些慌乱,拉着宁福帝姬的手摇晃着说道。
赵训不为自己几个长辈有些要哭的神 情所动,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早起的鸟儿有虫吃,会哭的孩子有奶喝。柔福姑姑当年能够逃离金国,如今在南边几十年,她会认识我们这些衣衫褴褛之人吗?就算是她认我们,皇叔又会认我们吗?当年韦贵妃在……你们谁可曾帮过她?”
“当年大家都自顾不暇,谁又能顾得上谁?有今日没明日的,何况……何况谁能说了算啊,就是想帮……。”另外一个女声想要反驳,但提及当年刚被俘的时候,那不堪回首,如今依然还会做噩梦的日子,一下子又放弃了解释跟说辞。
当年的情形,谁又能真正的顾得上谁呢?大家都想活命,都不想死,就连父皇以及赵恒,都被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