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使,若是继续下去,他说不准可以成为一股极有实力的抗金势力啊。”梁克家眉头紧皱,当下有些忧虑的说道。
“大可不必担心,圣上的意思 很明显,虞允文不过是淮南东路非常时期,安抚使一职上的过渡人选罢了,除了盘踞淮南东路多年的赵师雄外,不论是谁出任安抚使一职,都不如虞允文能够让朝堂之上无异议。圣上也是看准了这一点,所以才让他前往扬州的。”王淮回过头,再次走到椅子前坐下说道。
而后给两人倒上茶水后,看着还站在窗前的梁克家说道:“虞允文一事儿,我不担心汤思 退能够拉拢过去,毕竟,若是虞允文有心,这些年有的是机会不是?我担心的是啊……魏国公史浩跟泉州蒲家会趁虚而入,圣上暂定虞允文为淮南东路安抚使,想必就是有意为魏国公一系铺路。”
“可……若是如此,那就不该是圣上的圣意了才是吧?”梁克家转身,看着坐在椅子上的王淮,奇怪道:“难道是说,这是……这是太上皇的意思 ?”
王淮呵呵一笑,意有考校似的问道:“如何说?”
梁克家上前两步,整理了下思 绪说道:“即便是圣上如今北伐之心已灭,但圣上也决计不该是主和才对,不然的话,那这些年的努力,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