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不上惊世骇俗,但其独到的见解跟爱国之志,又岂是一个皇城司能够懂得,如此诬陷范兄,但我们却是束手无策啊。”朱熹摇头感叹道。
“不然吧,王相前两日还给在下来信,若是我趁回信之时,把此事儿告知王相,您觉得范兄的冤屈,是否可以洗刷掉?”吕祖谦胸有成竹的突然笑着道。
“哦?王相来信了?”朱熹心头闪过一丝失落,但表面上还是替吕祖谦感到高兴。
王淮对于他跟吕祖谦还有李涛几人,还是青睐有加,甚至一直希望他们能够重回朝堂。
但几人早已厌倦了朝堂之上的尔虞我诈,实在是无心再次重回朝堂之上。
而朱熹相比于吕祖谦,却是显得又要清贫了很多。
吕祖谦最起码如今还是大宋朝的大学士,不用理会朝堂之事儿,每个月还有不菲的俸禄可以拿,这点儿让朱熹如今是极为羡慕。
所以朱熹在如此的情况下,即便是心里再不喜欢范念德,但亦商亦儒的范念德,却是能够在他做学问之余,给予他在物质上的帮助,让他不至于因为传道授业,而失去了最起码的生活保障。
“嗯,前几日的事儿,倒是没有说什么大事儿,还是老生常谈,希望您能够重回朝堂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