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倾雨话音刚落,燕鸿升眼珠子一转,立刻一脸忧心的对燕倾城说道:“是啊,我们一听到庆之在彬州出了事儿,一直想方设法的希望能够尽绵薄之力帮助他……。”
“所以二叔您就把主意打到了布料的新方子跟新烛的新方子上了?”燕倾城冷笑一声,继续问道:“侄女倒是很想知道,我兄长在彬州一事儿,跟这布料、新烛的方子又有什么关系?”
“哟,那依表妹的意思 ,难道还要怪我们跟二伯多管闲事了?二伯跟我们想要那新方子,表妹你不会以为我们是为了自己吧?”燕倾雨眼睛一翻,阴阳怪气道:“真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们这里忙前忙后的为表兄庆之一事儿奔走,怎么还惹来了你的质问,若不是人家松口,说了只要我们交出那方子,便可以保表兄相安无事的话,你以为我们稀罕那两道方子啊。”
“若是我交出那两道方子,他们会饶过兄长,会既往不咎?杀人偿命,难道真的能这么了了?”燕倾城目光先是看向叶青,但只见叶青像是发呆似的,脸色平静的望着桌面也不出声。
“若是别人出面,怕是你再多拿出两道秘方,也不见得能够让此事儿就此作罢。”汤鹤溪缓缓说道:“但若是大理寺出面的话,事情自然是不一样了。燕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