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王如此信口开河……。”
“我府上的客卿是不是你那不孝子所杀?正所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但你……本王懒得跟你废话,快让汤相出来,否则即便是临安知府在此,本王也真想要闯上一闯这相府,看看这门槛,是不是高的连本王都无法踏进一步,都无法讨来一个说法!”信王赵璩怒声说道,而后便要往汤硕身后的府门里走去。
“信王难道真道我汤硕好欺负不成?汤硕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并非是怕了信王你!犬子杀了信王府上客卿不假,但乃是失手所致,并非他本意,所以他何罪之有?更何况圣上也已经免了他的罪责,信王又何必如此苦苦相逼?”汤硕伸手拦在赵璩的胸前,语气比刚才更加强硬道。
“你莫非真要阻拦本王不成?”信王停步,侧头看着汤硕道。
“家父不在府上,若是信王执意要见家父,不妨就在此等候吧。”汤硕心里同样是很憋屈,语气强硬的说道。
汤鹤溪一直咬定,自己是被人陷害了,但无奈,到现在为止,他一点儿证据拿不出来,这让汤硕心里很憋屈。
何况,最近这段时间,汤硕心里就没有痛快过,汤思 退逼他辞去兵部尚书一职,而后任大理寺卿一职。
但谁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