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务之急是应该让朱先生登上城楼一辩真伪,而后再行定夺。”吕祖简身为大理寺少卿,显然并不像朱熹那般着急,想要一气之下就给元祐浑天仪象定论真伪。
吕祖谦默默听着两人的话语,眼睛看了看皱眉头的信王,想了下说道:“既然工部尚书之子与叶青之间有恩怨,那么若是找李尚书要出那叶青复原的元祐浑天仪象纪要,想必李尚书应该不会拒绝吧?”
“你的意思 是……?”信王抬起头,看着吕祖谦适时的止住话语问道。
“我们大可一边从纪要之中找问题,一边登上城楼找破绽,只要能够哪怕发现一处破绽,想必圣上跟太上皇也不会怪罪信王吧?”吕祖简显然是与吕祖谦更加的心意相通,在一旁向信王解释道。
信王面对三人信誓旦旦的怀疑言辞长长叹了口气,起身走到窗前,望着窗台上的一盆杜鹃,沉默了半晌之后才说道:“你们下去吧,本王还需要仔细斟酌一番。至于李尚书那边,大理寺应该能说的上话吧?”
“是信王,臣这就去办。”吕祖简欣喜的看了一眼朱熹跟吕祖谦,急忙对着信王的后背行礼道。
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的信王妃,望着朱熹三人离去之后,正欲起身前往后宅,便听到信王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