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尚书的位子就好坐,短时间内是个人都能坐稳,但若是想要长久的坐下去,哼,也得看看你有没有那个能耐了。”
“你那草包父亲都能在兵部尚书的位置上稳如泰山,至于其他人,就不用你来操心了。”韩侂胄脸上的神 情酷酷的,说出来的话语更是让叶青拍案叫绝。
“你……。”汤鹤溪豁然起身,有些沉不住气的看着韩侂胄怒道。
“怎么?还没有入仕,就想着抖威风了?州试你可以不参加,因为你背靠大树好乘凉,但礼部的省试你就以为你汤鹤溪就十拿九稳了?若想替你那草包父亲讨公道,等你进入了我大宋朝堂再说吧,我韩侂胄奉陪到底。”韩侂胄依然是酷酷的表情,冷冷的语气。
“我……。”汤鹤溪为之气结,看着韩侂胄那如同写着不服来干的表情,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其实若是以往,或者是把眼前的几人换做其他人,汤鹤溪必然是不会如此轻易就沉不住气而动怒的。
但奈何今日正厅里坐着的不是新晋的皇亲国戚李立方,就是两浙西路转运使史弥远,要么就是新晋兵部尚书之子:五河军统制韩侂胄。
这三个人如今论身份、论地位、论家世背景,比起他汤鹤溪来一点儿也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