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皇室,能够脱离君臣要义这种如同天理的定义,敢在朝堂之上如同在战场之上勇往直前的左相就好了。这样一来,武将的所有压力可以由这个左相一人扛着,而后让武将能够专心致志的在战场上与金人拼杀,那就是真的太好了。”坐在桑树底下,一直懒得起身的叶青喃喃说道。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叶青如同宅男一样,天天就窝在家里哪也不去,以至于连白纯都有些烦他天天在家,要不就是逗的叶小白聒聒的叫的人心不安,要么就是把锦瑟逗的在院子里,隔一会儿便拉长了声音喊道:小……姐……公子又欺负我……。
但白纯又无奈,人家不去办差、不去上朝是圣上都同意了的事情,自己算是老几,可以把他赶的上朝、办差去?
不过在家里白纯相信自己说话还是很有分量的,于是每次随着锦瑟的拉长音响起,而后便也会响起白纯短促不耐的声音来:叶青!
而后院子里则是能够安静一会儿,但就如同嘉会门上的元祐浑天仪象似的,时间差不多了就会响起锦瑟那怂包的声音。
气不过的白纯最终只好把叶青喊到了自己的绣楼里,自己一边帮着燕倾城秀新娘服饰的花纹,一边看着时不时就要跑的叶青。
每每当叶青不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