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若是两州之碳,真如叶青所言那么取之不尽,那么我们就得早做打算才是。”张玄素像乞石烈志宁提议道。
“哦,如何说?”乞石烈志宁紧皱的眉头微微舒展开一些问道。
“鞑靼人向来野蛮、难以驯服,而武州更是如同关卡一样,把鞑靼人跟中原分割开来,若是武州的碳更胜一筹,等到我们开始能够转来大量的金钱时,难保鞑靼人不会见财起意啊,所以如今我们在利用鞑靼人开采的同时,也该多派人驻守震慑才对。”张玄素分析道。
乞石烈志宁认同的点点头,而后叹口气道:“不错啊,分析的很好。可惜叶青终究还是年轻啊,若是能够再稳重一些,他就应该把这些原因考虑进来才对,所以此事儿我们反倒是不能问他了,而是该自己想办法,如何才能够再为朝廷赚取大量的钱财的同时,能够让野蛮难以驯化的鞑靼人听从我们的命令。”
张玄素跟着笑了下,赞同道:“大人所言极是,不过叶青的年轻冒进,对我们也是好事儿不是,最起码说明,他的眼光还没有那么长远,他的城府还未有那么深沉。”
“所以此人不能活着回到宋廷,但也不能死在燕京,死在回宋廷的路上,感染风寒、碰上山贼盗寇等等,倒是不失为一个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