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最起码知道,那日临安城御街之上成千上万之人,除了他叶青外,却是连一个人都不敢站出来为我打抱不平,更别提那些隐匿在酒楼、茶肆里的权贵之人,只敢躲的远远的看着,深怕一不小心招惹、得罪了金人。”
“你……那日本王有要事儿与朱熹相商,只是一时之间脱不开身,但本王不还是派了吕祖简护送你回府?”信王赵璩一拍手边的椅子扶手,看着依然低头望着地毯的信王妃说道。
那日里本该信王妃不会知道他就在不远处的茶肆,但随着吕祖简护送信王妃回府的路上,一不小心给说漏了嘴之后,赵璩在信王妃的跟前,则是更加的抬不起头,更加的无法理直气壮起来了。
信王妃再次不屑的笑了下,缓缓抬起头看了一眼赵璩,而后说道:“吕祖简过来连息事宁人的胆子都没有,若不是叶青阻止了乞石烈志宁,你就是派十个吕祖简过来,他也不敢对乞石烈志宁怎样儿,也不可能护送我回府。”
“你跟叶青之间到底有何事儿?为何那日殿试之时,我在圣上的桌案上,看到了你平日里用的首饰盒?这你如何解释?”信王赵璩面对信王妃的说辞,无言以对下,瞬间想起了这些时日,一直憋在他心头的困扰。
“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