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任通判了,任通判请。”叶青打蛇随棍上,听到了外面已经有人接应后,立刻又恢复了“英雄本色”。
任得敬脸上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苦笑,而旁边的任雷,就是连耶律月等人都是一脸的鄙视的望着他,仿佛在说:我还从不曾见过:世上竟然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耶律月愣过之后,看着叶青那趾高气扬的样子,肚子里已经开始笑开了花,但此时依然还要强忍着对叶青的鄙视,以及对任雷的幸灾乐祸,送任得敬等人到驿馆门口。
任得敬再次跟耶律月寒暄,而后才转向叶青淡淡道:“即然少卿大人的手下来了,那么老夫便不多此一举了。兴庆府不比临安府,这些时日还望少卿大人多多注意安危才是。”
“任通判这是在提醒我什么吗?”一头脏辫的叶青,看着准备上轿的任得敬说道。
“老夫岂敢。不过经你如此一说,老夫倒是想起一件事儿来,犬子任雷当初出使临安,听说少卿可是没少照顾他,如今少卿来到了兴庆府,还希望能够给老夫一个机会,让老夫尽尽这地主之谊如何?”任得敬的脸色变化很快,但那份不易察觉的城府确实掩藏的极好。
而且就连这最后一句尽地主之谊这句话,听在不同的人的耳里,则是